南宫辰

纯爱战士
本命至上主义 重症感情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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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被/右んば】《相遇是久别重逢》(END)

CP:本科x被被,含全员→被被内容

*和前几篇刀乱同人同一本丸

*注意发表时间,非官设长义

*300fo感谢, @好吃的半夏你不猜猜看吗 点的CP




山姥切国広作为近侍,正在参与锻刀。

 

前些日子第一天锻出小狐丸、第二天捞到鹤丸国永,虽然他自认这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审神者却固执的认为是他的功劳——用对方的话说就是他欧——所以最近锻刀次数直线上升。

 

从前的从前,在他最初显现、成为本丸第一把刀的时候,锻刀还会有些紧张,但这么久过去,他早已淡定下来。

 

……只是这一次有些不同。

 

确定了材料投入配比和御扎,开始锻刀后他忽然有些紧张,可又和从前怕锻刀结果辜负了审神者期望的紧张不同。

 

说不清道不明,却莫名其妙地有些心慌。

 

现在本丸的日子就很好,他很喜欢,可他却觉得将会显现的那把刀,会打破现在的生活。

 

也不是不好的预感,只是……

 

并不等他厘清心中莫名思绪,审神者已经使用了加速符,看向他:“切国,我……显现了?”

 

山姥切国広没有细看新刀,垂眸道:“好。”

 

再如何不同寻常,也不可能显现出来检非违使,多半是他想多了。

 

审神者向刀剑注入灵力,看到出现的付丧神,惊讶的睁大了眼:“切……国?”

 

金发绿眼,面容同山姥切国広有八成相似,却身着与烛台切光忠款式差不多的白衬衫黑西服。微长的发尾在脑后绑了一个小辫,嘴角噙着的礼节性微笑更是不可能出现在山姥切国広的脸上。

 

山姥切国広闻言惊讶地抬起头,看到显现的付丧神后,微微张口,却失了言语。对视半晌,他首先移开视线,低声道:“长义殿。”

 

长船长义笑起来,向他眨了眨眼:“好久不见,国広。”然后才看向审神者自我介绍。

 

山姥切国広没有去听他们说什么,而是视线放空,想起了当年足利城——他被国広锻造、显现的那个雪天。

 

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长船长义的那天。

 

他与长船长义相处的日子并不算长,和作为刀剑、作为付丧神的数百年岁月毫无可比性,但毕竟,长船长义是他见到的一个付丧神,连兄弟都是之后才见到的,甚至他的存在就是仿制的长船长义。

 

……不可能当作普通故人等闲视之。

 

更何况,长船长义的性格和鹤丸国永稍微有些类似,尤其是对他这个仿制品,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更头疼了。

 

不过再头疼,带领新刀认识本丸的任务也推不掉——如果显现的是其他刀剑还有可能,面对长船长义他根本毫无办法,即使借口有事对方也一定会找出合适的理由跟上去。况且如果是其他刀剑,他也不至于想要拒绝带领对方熟悉本丸。

 

山姥切国広带着长船长义离开锻刀室,直到拐了弯、再也感觉不到审神者的视线,长船长义才停下脚步。山姥切国広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停下来转身看向他,眸中带着几许疑惑。

 

“这么多年,国広的习惯还是没变啊,”指的就是山姥切国広数年如一日披在身上的被单了,长船长义上前一步,与他距离不过半尺,伸手为他整理被单的褶皱,语带调笑,“那之后,还会偷偷一个人哭吗?”

 

山姥切国広原以为长船长义只是想叙叙旧,听到他后半句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根本是在逗他!

他面色微红——一半是生气一半是被提到刚显现时的黑历史而生的窘迫——气冲冲道:“长义殿想多了,我只那样做过一次而已!”

 

而且他也没有哭,只是听多了足利城臣下或侍人的议论,很难受,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长船长义对他的恼羞成怒视而不见,仍旧盯着半遮他金发的被单,若无其事道:“唉,我果然还是喜欢你,”他视线下移,与山姥切国広那双与他极像却到底不同的薄荷色双眸相对,迷之停顿了一下,才吐出后半句,“叫我长义哥。”

 

……够了,这个人怎么总是在提黑历史。

 

「长义哥」这个称呼只在他最初显现、尚不知「本作」与「仿作」是什么关系又意味着什么的那阵子叫过而已,也不知为什么会让面前的家伙心心念念这么久。

 

山姥切国広在长船长义面前倒是没有拉低被单盖住脸的习惯——其实曾经是有的,不过早就被强制板正了——更何况以两人面容的相似度,对方并没有盯着他的理由,是以只是别开眼,淡淡道:“……先去认识一下本丸吧。”

 

不叫「长义殿」就不叫,不过「长义哥」是绝对没可能的。

 

长船长义也不着急,反正来日方长,于是点头应下,开始熟悉这个山姥切国広住过许久的地方——

 

缘侧、中庭、马厩、厨房……一路走下来并没发生什么不愉快,本丸诸人早知山姥切国広的情况,自然不会无意中说错话,更何况长船长义摆明了很喜欢山姥切国広——不过正是因为长船长义对山姥切国広的亲近表现得太明显,他反而收到了不少并不友好的眼神。

 

两人行至道场,山姥切国広在门前停下来,却没有动作。

 

长船长义见他神色微妙,不由得开口问:“怎么了?”

 

“……无事。”

 

只是今日的手合番,恰巧是最难应对的两人罢了。

再加一个长船长义,让他竟然有几分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不过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道场的门便被拉开了。

 

来开门的是三日月宗近:“国広,我听到了你的——哦呀?”他看到长船长义,微笑起来,“这位是……长义殿吧?”

 

气氛在三日月宗近话音落下后有一瞬的凝滞。

 

鹤丸国永原本站在道场中央,一边带着笑意望着门口一边擦汗,听到这句话后动作突然顿住了,曜金色双眸中的笑意退得干干净净。

 

长船长义只觉得对方看过来的视线似曾相识——对,就像他方才在一个深色皮肤的、名字仿佛叫大俱利什么的打刀面前以久别重逢为由,自然而然地抱住山姥切国広的时候一样——微妙的打量与敌意,刺得他有点痛。

 

……尤其是还是乘二。

 

道场中央的人不友善的态度长船长义确实地感觉到了,但相比起来,面前这个笑意温和的家伙让他感觉更不好——因为很明显,另一个人是在听到面前之人点出的「长义」之名后,才开始带着微妙敌意的。

 

长船长义并不觉得面前之人是无心之失——虽然素不相识,但这种程度的判断他还做得出来。

 

很明显:整个本丸他目前见到的所有付丧神,都对山姥切国広有着一定程度的好意。无关风月的则对他如煦暖春风,有关风月的就如面前二人一样,哪怕第一面——甚至只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被当成情敌。

 

……原来在外人眼中,他与山姥切国広关系是这么亲密,亲密到让他们觉得危险吗?

 

很荣幸,也乐意之至,可——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作为当事人的他,当然毫无疑问最清楚这一点了。

 

因为本科与仿作的关系,尤其是当年几乎是听着足利城中那些人类或好或坏的议论成长起来的山姥切国広,对他有经年留下的依赖和熟悉,可是纯粹的喜欢——他心心念念想到得到的——却不可能。

 

至少从过去到现在,山姥切国広对他并不存在这样的感情。

 

僵持中,是山姥切国広察觉到气氛过于沉滞了,他下意识向前半步,像是要把高他半头的长船长义牢牢护在身后一般:“对,长义殿——长义才刚显现,审神者让我带他熟悉本丸。”

 

……被袒护了……?

 

长船长义半是意外半是茫然地望着山姥切国広的背影,愣住了。很快,他察觉到另两个人隐蔽的嫉妒,更是勾起了示威般的笑容,上前一步,双手环住面前之人的腰,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笑眯眯道:“我是长船长义,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山姥切国広只当长船长义也觉得这两人不好应对,是以难得没有抵抗。只是对方说话的气息就喷洒在耳边颈侧,让他不自觉红了耳廓。

 

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和善的微笑.jpg

 

长船长义满意地发现两个人望过来的视线从敌意进化到了杀意。

 

——对方现在对他并没有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又怎么样——

 

他收紧手臂,在山姥切国広抗议之前,侧头在他微抿的唇角印下轻轻一吻,然后面向另两人,露出了胜者的微笑。

 

——谁说,未来就不会产生他所期望的感情呢?

 

END

 

……写到后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_(:з」∠)_

 


看到评论有点误解的样子orz那句迷之断句的基本语意是长义说更喜欢被被叫他长义哥233333

加上迷之停顿导致前半句像告白,其实只是在调戏被被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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